一起嘻嘻哈哈吃过饭，李守杰正在清理厨房，忽然听孙倩喊他：“守杰，你过来一下。”

“什么事？”李守杰循声走入书房，见她从角落里拖出个黑色皮箱，打开后露出里面的手风琴。

“你会拉手风琴？”孙倩惊讶地问。

“是啊，怎么了？”

“怎么没听你提到过？”

“好多年没碰过了。”李守杰答道，“都忘了这茬。”

“还真没想到你才多艺？”孙倩一脸惊喜。

“这有什么，我爸就是干这个的。遗传。”

“待会能不能弹给我听听？”

李守杰看了眼那琴，上面积满了的尘土——自从与张嘉丽婚后，自己忙工作忙孩子忙家务忙吵架累得喘不过气，完全丧失了那份闲情逸致，这架八十贝斯的手风琴在角落里一放就是十年。尽管离婚后搬家时，出于割舍不掉的心理又把它搬了过来，可依旧没心情，连箱子都没开直接塞进了书房角落。

“算了吧，我都忘差不多了。”李守杰说。

“不行，我要听。”孙倩拿了把抹布，蹲下身把琴上的尘土擦净，“不拉给我听，今晚就不许折腾我。”

“可我确实快忘光了嘛。”李守杰为难道。

“那就把它捡起来。”

李守杰又抱起了那架曾经心爱的手风琴。他坐下试了试音，除了两个键有些粘连外，其他还好。

“想听什么？”李守杰问。

“会什么弹什么。”

“好。那就弹个拿手的——五十年代的苏联老歌。”

孙倩鼓掌：“好啊好啊！”

歌声轻轻荡漾在黄昏水面上

暮色里的工厂在远处闪着光

列车飞快地奔驰，车窗里灯火辉煌

两个青年等我在山楂树两旁……

孙倩一只手托着下巴侧耳倾听，头随节拍轻轻来回摆动，并忍不住跟着旋律小声哼哼。

伴着这欢快却略带忧郁的旋律，李守杰仿佛踏上飞驰的列车，回到1990年代学校文艺晚会上，青春年少的自己正坐在舞台中央为大家弹奏；接着又回到1950年代的部队里，身穿帅气苏式军装的李父正坐在合唱团旁担任伴奏。虽时代不同，却是同一首歌声在荡漾。

“太好听了！”孙倩使劲鼓掌，“没想到苏联老歌会这么好听！”

“音乐无国界，美好的东西就是不朽。”

“这好像是华尔兹的旋律。”

“没错。”

“你会跳吗？”

“会，当然会。”

“那咱们跳一曲？”孙倩朝他眨眨眼睛，“你有音碟吗？”

“电脑里有。”

“好，你去放！”

李守杰打开电脑，之后拉起孙倩的手来到客厅，随音乐欢快地旋转起来。

他们谁更适合于我的心愿？

我却没法分辨我终日不安。

夏天夜晚的星星尽瞧着他们两个，

却不告诉我他们谁更可爱……

孙倩气喘吁吁，一把将李守杰推倒在沙发骑了上去，然后秀发一甩，解开衣襟。

“快，咬我。”她命令道。

李守杰衔住她的**，边脱去自己的衣服。

“对，使劲咬……快咬……用劲啊！”她呻吟着，臀部剧烈地扭动。

他奉命加大力度，到最后连他自己都怕。

她痛苦着，快乐着；忍受着，享受着。

一刻钟后，她猛然往后一张，发出“啊”的一声惨叫，之后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刚才咬疼你了吧。”见她**上深深的牙印，李守杰忍不住摸了一下。

“哎呦！”她触电般往后一躲，“疼死了！”

“啊？”李守杰一惊，“对不起，没留神咬疼你了。”

“没事。疼是疼，舒服。”

洗过之后，两人依偎在床上。

孙倩有些感慨：“我小时候特想学钢琴。你看我的手多适合弹琴啊？可家里不让我走艺术路线。唉，现在想学也晚了。”

“这有什么。”李守杰抓起她修长的手，“只要想学，何时都不晚。毕竟又不打算当克莱德曼。”

“这倒也是。那等北戴河度假回来，我就报名学钢琴去。”

“好！干脆给你买架钢琴得了，咱也来个琴瑟合鸣！”李守杰连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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