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唱，道：

“人生若只如初，何事秋风哀画扇？轻易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如何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歌声哀哀切切，凄婉悠，固然声音不大，却一字一句，都钻进了众人的耳中，直教闻者动容，听者落泪。

“清婉……！”康欣怡一声叫嚷，就要追往，却被丁二苗拦腰抱住。

康欣怡是女儿心肠，就连丁二苗天超等人，也是双眼湿润。

在断肠啼血的歌声里，清婉越走越远，越走越远……

千山暮雪，万里层云，只影向往？

丁二苗蓦然想起这句诗，不由得心头一紧，又想起了绿珠和李伟年的事儿。心中暗道，假如绿珠最后不能如愿，会不会和清婉一般哀凉？

忽然间，清婉的对面，束强烈的灯光射，同，有好人的大喝，道：“什么人在唱歌？我们是警查，动！”

却是天超的战友同事们，赶过声援的。

“清婉回！”丁二苗知道要失事，大叫了一声。

可是已迟了。清婉不但没有回，反而不躲不让，加速朝着后的警查们冲了过往。

砰砰砰……！

面对扑过的女鬼，警查们乱枪齐发，打破了树林里的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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