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又一次的给中心往电话，发电报之外，也就只能跟对方慢慢周旋了。

不过随着时间一天天过往，乌利茨基和捷尔任斯基也找到了一线索，根据他们四处访问以及查阅案卷创造，托洛茨基的专机是晚上7失事，当天晚上8时。当地的农民就向上反响创造了飞机残骸。12时许。乌克兰内务国民委员会的人就把持了现场。可是一直等到第二天上午9，内务部才向国民委员会和政治局反馈飞机失事的消息。中间这段空缺时间是相当的可疑！

为此，他们立即找到了当时负责事故现场的乌克兰加盟共和国内务国民委员梅尔库洛夫，质问他为什么拖延了如此长的时间才向上汇报。不过梅尔库洛夫却根本不承认，一口咬定在事发之后立即就向上一级领导反响了情况，至于为什么莫斯科第二天早上才知道，他也不明确。

一度的，乌利茨基和捷尔任斯基逮捕了梅尔库洛夫。对他进行最严格地审判，可是审了两三天，这个家伙是油盐不进，拒不承认拖延汇报的事实。

打不开梅尔库洛夫这个突破口，乌利茨基和捷尔任斯基又陷进了僵局，无奈之下，他们只能将当时赶赴现场的所有内务国民委员会工作职员全部把持起来，统统进行隔离审查。

“形势很严格啊！”乌利茨基捏了捏额头，对捷尔任斯基说道：“这里面必定有问题，乌克兰内务国民委员会尽对隐瞒了什么！可是这帮家伙就是不开口！”

乌利茨基似乎认为只要打开了乌克兰内务国民委员工作职员的嘴巴。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但是捷尔任斯基没有那么乐观，他很严正地说道：“情况比你想象的还要复杂。不光是乌克兰内务国民委员会有问题，这里的所有人都不正常！”

乌利茨基愣了，他没有想那么深，只是想当然的认为就是有人在隐瞒事实，而且矛头直指梅尔库洛夫和马林科夫，而按照铁面人的说法，乌克兰这个摊子全烂了？这也太惊悚了？

不过捷尔任斯基却认为一儿都不惊悚，经过这些天的调查和思考，他开端得出了一个结论这次的事件很不寻常！

似乎在其他同道看来，这个结论完整就是空话嘛，要是一切正常，能这么难查？不过你要看看下结论的人是捷尔任斯基，这就完整不一样了，他从不轻易下结论，一旦下了结论，就阐明他已经有了全盘的处理方法和手段。

“持续审判这些内务国民委员会的工作职员没有任何意义了，将他们暂时开释。”捷尔任斯基提出了第一个建议。

可这个建议乌利茨基高度地不认同：“为什么？他们拥有高度嫌疑！”

“你真认为他们嫌疑很大？”捷尔任斯基面无表情的问道。

“难道不是吗？”乌利茨基反问道。

捷尔任斯基没有直接答复这个问题，而是仔细地分析道：“我们已经隔离审查了五天，持续五天的疲劳审判下来，他们的供词基础前后一致，都否定了曾经在坠机现场见过机身等部件。一个人可以一时撒谎，但这么多人在面对持续不断地疲劳审判时依然异口同声的保持这个说法，那这就只有两种可能了。”

不等乌利茨基询问，捷尔任斯基自顾自地说道：“第一种，他们确实说的都是实话，他们确实没有见过机身等部件！”

“这怎么可能？”乌利茨基第一个表现不信任，“我们之前不是已经研究过了，机身尽对没有被烧毁，而且从现场的拖拽痕迹看，很显然有人人为的转移了这些部件，这就是为了掩盖本相。”

捷尔任斯基了头，说道：“我也认同你的分析，不过请你注意，我说的第一种可能依然是可能存在的。至于第二种可能，那就是他们早就串供了！”

乌利茨基立即就乍唬唬地说道：“对，就是串供了。很可能就是马林科夫和梅尔库洛夫指使的，他们就是想掩盖……”

乌利茨基还没说完，捷尔任斯基就打断了他：“在我看来，第二种可能性可能存在，但是假如他们真的已经串供成功，我们恐怕是很难从这个方向打开突破口的。更何况，在我看来，不可能有这么完善的串供。”

乌利茨基皱眉问道：“那你的意思是？”

“我始终忍不住要想，假如这里始终就是一个局，一个专门为你我所设置的局。不可能这么轻易让我们找到突破口的。更有可能的是故布疑阵。故意用一些毛病的假象在困惑我们。比如说这些工作职员的口供！”

乌利茨基还是不明确捷尔任斯基的意思。后者不得不再次解释道：“假如，我仅仅说假如。假如这些工作职员说的都是实话呢？”

乌利茨基傻傻地答复道：“那马林科夫和梅尔库洛夫不就说的是实话了吗？可这跟我们之前的结论……”

捷尔任斯基伸出手打断了他，又问道：“假如我们的结论也没有错呢？”

这下乌利茨基就彻底地傻眼了，由于这两个结论完整是互相抵触的嘛！怎么可能两个都成立呢？

乌利茨基的迟钝让捷尔任斯基在心里头摇了摇头，和托洛茨基比起来，乌利茨基的政治智慧确实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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